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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部和撤离人员全都聚集在舞鹤市中心一间颇具规模的旅馆,而在相距不远的另一处府邸,也就是石原莞尔为天皇安排的居处,上百名皇族也聚集在一起商讨对策,他们当中,以76岁的闲院宫载仁陆军元帅为尊,他的辈份很高,比裕仁天皇高出两辈,在座的大都是他的子侄辈甚至是孙辈,说话也很不客气。
“朝香宫,近卫师团能不能挡得住叛军?”
朝香宫鸠彦王是他的侄儿,闻言很没有把握地说道:“我们的对手是石原那个家伙,很难说。”
“石原这个混蛋,竟然敢犯上作乱,你是提前过来的,难道就没有看出来一点点端倪吗?”
“就是,这么大的行动,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?”
“我记得东条陆军次官好像说过一句,军部应该派人调查过吧,结果是什么?”
他的叔伯兄弟七嘴八舌,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错,朝香宫鸠彦王也有些懊恼,石原莞尔一直表现得恭恭敬敬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把自己的司令部都让给了后来者,这像是要造反的前奏吗?
可事实就是这么无情,他真得干了,于是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柄,一种羞愧、内疚、愤慨兼而有之的情绪涌上来,朝香宫鸠彦王站起身打算离开,闲院宫载仁叫住他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请求陛下,带上宫廷禁卫,取石原这个贼子的头来。”
“放肆!”
闲院宫载仁大喝一声:“你以为是关原合战吗?就算是,你觉得你是谁?就算是猛将,又能做什么?一骑当千?笑话。”
朝香宫鸠彦王怒气冲冲地停下脚步:“我不信,帝国的士兵,会向天皇开枪。”
“我也不信,所以更要谨慎,如果他们是对军部有所不满,我们皇族就不能参与进去,明白吗?”
“可是这样很危险,谁知道叛军会干什么?”
闲院宫载仁看了一眼御所的方向,对他们说道:“事情总会有个了结,当他们谈不拢的时候,我们才能出面,能不让陛下面临危险的事情,最好不要去做,就算士兵的要求再苛刻,先答应下来再说,有什么账日后再清算不迟,你急什么?”
消息从前面传回来,军部的各种办法都想尽了,结果在京都那里碰了钉子,听到援军不一定能到,这些皇族顿时坐不住了,闲院宫载仁也感到了棘手,如果没有援军就无法给叛军压力,那样的话,结果便很难说了。
经过一番商议,他们得到的结论与军部并没有太大区别,小矶国昭按兵不动,也许是与军部有什么矛盾,或许以天皇的名义直接下旨更有用,只是这个建议在天皇那里却没了下文,宫内大臣松平恒雄和其他几位近侍草拟了一份电文,却不是发给小矶国昭或是其他将领的,而是留守在京都的近卫文麿,他做为华族的代表和天皇的亲信,如今已经成为天皇的代表,电报只是坐实这个名义,根据天皇的诏令,近卫文麿将出任中日本最高军政长官,统一领导当地的军民,并主持军事会议,有权力解除任何人的职务,允许任命合适的接替者,这是前所未有的职务,有点像是战国时代的关东统领、九州探题之类的职务,而他在就任之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组织援军,向舞鹤地区进攻。
此令一出,军部的大佬们一片哗然,天皇等于直接表示出了对小矶国昭的不信任,把他的权力直接给架空了,近卫文麿的资历和威望都足够,曾经两任首相,又和军方人士关系融洽,而且地位崇高,确实是最佳的人选。
不光如此,他在华夏人的战犯名单上排名第2,仅在天皇之后,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出问题吧。
果然,电报发出去没多义,近卫文麿的回电就到了,他将立刻接管当地的部队,并在第一时间派出援军,争取尽快抵达舞鹤市。
接到回电,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,干革命还是要靠老同志啊,瞧瞧人家这觉悟。
京都,近卫公爵府邸,虽然没有东京那么奢华,不过内里的装饰大都是平安、桃山时期的御赐之物,近卫家族做为“三摄家”之首的华族领袖已经传承了上千年,家底子之丰厚,只怕和天皇相比也不输什么。
只不过,坐在满是文物古迹的屋子里,小矶国昭却是如坐针毡,因为前前后后一共有3把手枪对着自己,身边倒着一具尸体,鲜血流得倒处都是,那是他的副官稻田正纯少将,阿倍信行的女婿,只因为稍有疑虑就被打成了蜂窝煤,连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。
他的左边坐着参谋次长梅津美治郎中将,右手边坐着军务局长武藤章少将,两人是大本营的代表,负责代表军部处理日常事务,三人是在送走了天皇之后被近卫文麿请到府上的,此刻除了用稻田正纯,他们带来的随从、卫兵也被一一处理掉,近卫府上的仆人三三两两地上前来,把